输液的过程中会有点刺痛。
乔乐菲用双手按住床缘,艰难地让身体支撑起身体,她靠在病床后面的墙上,径直地望向贺嘉聆的手背,插针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起来,但他完全没有不适的反应,像是一个已经失去知觉的植物人。
乔乐珊尝试呼喊他的名字,但过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,于是她拿起桌面的钢笔,连同床边的纸巾一起砸向他。
虽然力气还没有恢复,但乔乐菲还是把那些东西准确地砸在贺嘉聆身上,可是他没有因为她的行为暴跳如雷,甚至连哼一声和瞥一眼都没有。
乔乐菲不禁感到纳闷。
—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在她翻涌的记忆里,只有贺嘉聆奋不顾身地跳进江水,然后拼尽全力